谢谢每一个对我表达过善意的读者

【索香】男友成了他的刀(下并且写完了)

喜迎绿藻回归,回归之前刷一波秋水666,520祝藻厨999


“你最早一次对他心动,是在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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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个询问索隆皱了皱眉头,没有马上回答,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只觉得映衬着蓝天的海像极了山治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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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了。”许久他简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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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这个东西太复杂,他不愿意花太多的时间去理清记忆,就好像最初只是觉得这个卷眉毛怎么看怎么欠打,有一天却莫名萌生出了“想揍他一顿”以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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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会不自觉地将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山治的身上,看着他用白皙漂亮的双手灵巧地烹饪出美味的料理,用纤长却充满力量的腿踹翻敌人,看着他那像被太阳吻过的金色发丝纷飞在海风里,露出了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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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想要伸手替他抚平被吹乱的发丝,将吻落在他轻颤着的眼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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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秋水重复道,不禁对索隆蹙起了眉头,“那你都记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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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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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道一文字揪着三代鬼彻的耳朵将他拎到了一旁,留下黑刀秋水与索隆在瞭望台上相对无言。这把存活了百千年的武士刀大概是和他主人气质最像的一把刀,此刻魂魄落在索隆的身体里,看起来除了比以往更加阴沉寡言,全然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

 

他没有像和道一文字那样主动去找山治,也没再像三代鬼彻那样对山治不怀好意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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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早晨时候同包括山治在内的伙伴们简单道了声早,便默默一人来到了瞭望台待着,顺便问了索隆这样一个猝不及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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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鬼彻被和道捏着耳朵发出了气急败坏的喊声,索隆将目光从两人身上收了回来,说:“我只记得分开的那两年里,我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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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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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没有再回答,只是垂下了眼睛,许久才又说了一句:“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才确认自己确实……放不下那个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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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只是因为吃惯了厨子的菜,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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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在梦里梦见山治,梦见山治和他斗嘴,用脚去踹他却从不动真格,梦见山治偶尔也会他伸手,语气温和地提醒他泡在水里太久会容易感冒。紧接着画面一转却定格在分别时的那一幕,伤痕累累的山治死死拖着暴君熊的腿,双腿发抖地强撑,满地都是血,浑身也全是血,可是他却四肢冰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山治消失,猛地惊醒时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布满了涔涔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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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为一个剑士不畏惧生死,却被一个反复无常的梦给折磨得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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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依旧含糊的回答,秋水似乎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索隆的神情,然后看似不经意地做了一个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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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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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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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真是难得……这几把刀能不能好好说句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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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过航海之后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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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吐槽结束,秋水又抛出了一个问题。这次索隆微微一怔,神情变得有几分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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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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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草帽小子的航海会结束。”秋水吐字清晰地说,“也许那个时候你已经成了剑豪,而山治却没有找到allblue;或者是他留在了allblue,你却还没能成为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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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未把话说完,只听见有什么擦破空气尖锐地呼啸而来,下一秒便神色一凛飞快拔出腰侧的刀,纵身一跃将那瞄准桅杆的炮弹一刀给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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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海军。”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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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炮弹便接踵从天而降,巨大的威力激起千层骇浪,令原本平稳行驶的桑尼号瞬间被卷入到了强烈的晃动之中。闻声而来的伙伴纷纷跑出查看情况,这边秋水已经将刀咬在嘴中,跳上桑尼号的船头用“龙卷风”击退了第一波攻上来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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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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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舵!”娜美指挥道,“往九点钟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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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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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用手缠住桅杆,将膨胀的身子射出去一口气弹掉了十几个炮弹;山治亦一个月步腾上空中,将飞来的炮弹按原轨迹毫不客气地猛踢回去,分毫不差地击中了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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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和道一文字闻声而来,后面还跟这个的三代鬼彻。同索隆对视那一刻她莫名一顿,然后郑重其事地对索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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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浴室,是这个蠢|货做的不对,”她说着又拽了一把鬼彻的肩膀,将他扯得一个踉跄,“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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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说这个,”索隆烦躁地皱了皱眉头,努力不去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无视了鬼彻挑衅的笑容,将注意力放在此刻正操纵着自己的身体战斗的秋水身上——他斩杀敌人的气魄与平日里的索隆相比毫不逊色,散发出来的压迫感甚至还要更加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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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当年跟过大剑豪龙马的名刀。”一旁打量的鬼彻啧了啧嘴,一边又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不知道他当年的主人是不是也像你这么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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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适可而止吧。”和道一文字说,“没人让你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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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揪住我的耳朵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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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将两人的争吵甩在脑后,看着秋水在击退了第二波敌袭后站到了山治的身旁——似乎是一种极其自然的习惯,在这个短暂的休整时间里山治抬脚点了点地板抖落皮鞋上的灰尘,将后背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悠悠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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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绿藻头。”他嚣张一笑,“你可别和我抢人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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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又是一声尖锐的长鸣,一颗炮弹应声在桑尼号的船尾处炸开,尾随其后的敌人紧跟不放加大火力,路飞伸长手臂揪住了一根长箭的箭身,下一秒就软绵绵地耷拉在了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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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力气了……”他说,咧开的嘴角滑到了地面上,然后被娜美骂骂咧咧地拽住一条腿拖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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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海楼石特制的武器吧?别瞎逞能,交给索隆和山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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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炮弹,这些速度快威力强的特制海楼石利箭显然要棘手得多,来得密集尖端锋利,却又不像炮弹那样容易轻易击落,山治微微皱眉后想要往前冲,被“索隆”抬肘挡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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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我。”他说,一边抽出了刀将山治挡在了身后,“我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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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在说什么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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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索隆”已经快步向前,一招“百八烦恼风”将那铺天盖地如若疾风暴雨般的利箭转瞬便扫去一半,然而对方似乎是铁下心追击,一波下去攻势不减反增甚至愈发猛烈。山治从一瞬间的疑惑间缓过神来,抬眼便看见一个绿脑袋挡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顿时怒从心起骂了一声“白|痴”,一脚踹开了那根距离“索隆”不到半米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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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逞什么能!”山治骂道,趁着敌方稍微停顿的空隙将他往后用力拽了一步,“看不起老子吗——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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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仍然没等他说完,“索隆”突然面色一沉摁住了他的肩膀,山治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往怀里摁住了,他只听见一声闷哼,抬眼便惊愕地看见墙壁被那海楼石特制的箭凿出了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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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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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骂出声的脏话被卡在喉间,山治一顿,看见“索隆”袖子迅速泛起了一片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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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擦到而已。”察觉到山治眸底闪过的一瞬慌乱,秋水替索隆简短地答道,用另一只手将山治拽到了安全的一边,“你的踢技不适合对付密集的远程攻击,我只是觉得我来会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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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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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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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闻言扯了扯嘴角,许久抬手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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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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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好气又好笑,打了一下还不够,又腾出一根手指去戳“索隆”的脑门,恰好此时弗兰奇大声通知伙伴“风来喷射已经就绪”,于是两人便在一声巨响后伴随着桑尼号腾空而起,将敌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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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起那一瞬间山治紧紧抓住了索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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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带笑,在一片呼啸的风中清晰地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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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我啊!绿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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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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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索隆……被伤到大动脉的话也会很严重的。”乔巴说,一边给用镊子夹住沾了酒精的棉团替他清洗伤口,“幸好没有,不然就不止这么简单地清理包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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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要吃绝对不可以吃辛辣的东西,酒也必须停下来,也不能用这只手去举重物,特别是哑铃——”驯鹿踮起脚尖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叮嘱道,注意到“索隆”一直没吭声后突然拔尖了声音,“喂,混|蛋!有没有听见医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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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沉默的秋水扭头看了一眼乔巴,说,“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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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抓着绷带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乔巴被那眼神一扫,身子一颤,突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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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比人类更为敏锐的直觉,他几乎一眼就从索隆此刻沉默的眼眸里察觉到了比以往还要令人不适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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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闻言一顿,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把往后缩的乔巴揪回来,于是下一刻惨叫就从诊断室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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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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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而来的山治推开门就感觉自己的裤腿被什么紧紧揪住了,他下意识地低头,看见穿着白大褂的乔巴正缩在自己脚旁,一脸紧张却躲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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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乔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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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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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一顿,扭头看见不远处那个一脸茫然的“索隆”,不禁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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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这绿藻头凶神恶煞的样子你不也没少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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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一样!”乔巴警惕地说,将身子换了一个方向躲进山治身后,“他今天的表情看上去想要把我做成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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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大概知道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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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辛苦你了……”他哭笑不得地俯下身子,拍了拍乔巴的肩膀,“那把最后的包扎工作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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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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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乔巴,医生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正好我有话要和他聊聊,就交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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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巴犹豫一顿,偷偷瞥了眼“索隆”后将绷带递给了山治:“那拜托你了,山治。我去储物室找一些能让他快点恢复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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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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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乔巴一跳一跳离开的脚步声,医务室重新陷入了安静,山治掐灭了香烟,随后才抓着绷带走到了“索隆”的身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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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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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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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闻言抬起头,看见他没有过多神情的脸庞,不禁叹了口气,第三次说出了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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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这几天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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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只会为他在战斗时干涉他感到恼火,今天却将他挡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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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垂眸看他,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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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能保护你。”他说,对上山治诧异的目光后抿了下嘴唇,似乎因为第一次在近距离下坦白而感到有几分窘迫,却还是继续说道,“不是单方面的保护,而是我们足够强大可以保护所有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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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保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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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突然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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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这样想。”秋水替索隆答道格外干脆,“从两年前遇到熊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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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看到你满身是血地挡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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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落下,令山治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他原本调笑的神情僵在了脸上,似乎也回想起了当初那样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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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头,默默替索隆缠上了最后一根绷带,沉默了许久后才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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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啊……混蛋。我可是连你经历了什么都没有亲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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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一句“什么也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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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将后面半句说出来,只是越想越气,在打结时可以用了点狠劲,成功听见“索隆”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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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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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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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知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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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报复性的心理恶狠狠问,却被“索隆”揽过后脑勺压进了怀里——隔着厚厚的布料,他竟听见了“索隆”飞快的心跳声,仿佛要将满腔的情绪都倾诉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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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他说,“在实现你的梦想之前,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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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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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沉稳地说,语调缓慢仿佛在同他做一个约定,山治微微讶异地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他想要表达什么后先是失笑,继而也垂下了眼睫,伸手环住了索隆的脖子,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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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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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没有答话,只是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于是山治与他稍稍拉开了距离,有些无奈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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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啦——是不是还得拉钩约定啊?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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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犹豫一顿,迟疑地伸出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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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啊,拉钩用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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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听见岛屿上传来的悠远钟声响了十一下,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见了窗外浮现出一排排低矮建筑,以及皑皑白雪上流转的绚烂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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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噢!”娜美说,“岛上好像有办典礼,要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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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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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以路飞为首的欢呼,甲板响起了伙伴们纷乱的脚步,乌索普推开门,恰好看见两个人勾着小指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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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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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声响山治触电般地缩了下肩膀,却被“索隆”紧紧握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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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啊,怎么啦乌索普?”他故意用轻松的语调问道,又拽了一次手仍然没有成功,只得那眼神去恶狠狠剜索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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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到……到了一个岛吧。”乌索普扯了扯嘴角,目光自动避开了两人紧握的双手,“娜美让我问问,今晚索隆留下来守船行吗……嘛,不过我看索隆不是受伤了吗?不如山治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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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等山治回答,秋水已经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低头暗暗计算自己留在索隆身体里的时间,握住山治的手又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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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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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听见这句话,前一秒还想要骂人的山治一噎,扭头看见“索隆”诚恳的神情后顿时没了声。他烦躁后抓了抓头发,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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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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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绿藻头!我可是放弃了和娜美小姐和罗宾小姐出去的机会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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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还留着早上山治藏着没被路飞发现的油饼,为了炸它山治甚至穿上了围裙。然而他没有立即到灶头打火,反而拉开凳子坐在了“索隆”身旁,抱着双臂露出了审视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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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不是得乖乖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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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不易察觉地一顿,继而对上了山治的目光,语气平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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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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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山治说,迟疑地打量他看似毫无波澜的神情,“连着三天都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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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的眼珠微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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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距离第三天结束还有十分钟,桑尼号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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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吗?”他重复了鬼彻昨天的问话,看见山治啧了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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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说,“我只是觉得……这三天里你的性格反差看起来——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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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不动声色,将注意力悄无声息地转到了自己右耳侧,然后照着和道一文字在自己耳旁说的话,原封不动地搬出来一字一句地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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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惹你生气了。我,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为。”他说着无视鬼彻在对面翻的白白眼和正主的黑脸,面不改色地说,“想着要改正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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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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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的眉毛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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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更可疑了。”三代鬼彻吐槽道,“还不如骂他一句‘白痴卷眉毛谁让你管那么多’来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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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结束吧……索隆心底默默地想,只要结束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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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间时间仍在缓慢流逝,山治打量他,神情复杂地开口:“你觉得自己这三天做的事情是在改正错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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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个反问,一旁试图补救的和道一文字也迟疑地愣住了,鬼彻说索性让秋水撒开腿跑路算了,等这一天过去后把烂摊子留给索隆去解决,秋水却微微颔首,沉声道:“或许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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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对你而言更好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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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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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答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利落干脆毫不拖泥带水,直接令整个厨房陷入了沉寂。偏偏秋水全然不察此刻气氛的诡异,仍然目光直视着山治,神色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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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我会一点点改,改到让你不再困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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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过我有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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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秋水言简意赅,“以后我要是再惹你生气,你就踢我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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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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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闷骚敢情到最后五分钟了还要信誓旦旦地给自己瞎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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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只感觉喉间一口老血都要被这三把白眼狼刀子给气得吐出来,下一秒却看见山治忍不住咧了咧嘴角,弯起眉眼大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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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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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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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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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骂自己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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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笑得捂住肚子俯下身子猛拍大腿,笑得直把眼泪都飞出了眼角,随后才努力控制住忍不就想要住上扬的嘴角,重新对上了“索隆”的目光,说出来的话还因为颤音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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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啊,居然有一天会主动让我踢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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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让人火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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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绿的脑袋冒出来的念头老是这么猝不及防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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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只会笑话自己做出这些蹩脚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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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尾音未落,山治却忽然微微倾身,将额头贴在了索隆的额头上,继而微微勾起了嘴角:“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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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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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多想。”山治说,呼出的气息温柔地落在了“索隆”的脸颊上,“老子看上的是你这个人,罗罗诺亚·索隆。不管你做什么蠢事,想要怎么改变,惹我生气还是哄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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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嫌弃,”他说着,嘴角的弧度又弯上了一分,“也他|妈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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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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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在医务室提出的约定。”山治的声音放轻了,“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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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那刻岛上传来了报时零点的钟声,索隆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原本轻飘飘的身体重新获得了重量,他感觉到了山治的发丝将他的脸颊拂得发痒,闻到了山治身上淡淡又好闻的味道,以及那温热酥麻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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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地与自己的呼吸交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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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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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获得认知的下一秒,索隆便扬起头吻住了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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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满腔的恼怒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耳旁似乎还回荡着山治最后的那句“我答应你”,他温柔地吻他,用以往从未有过的温柔,将所有想要说的话都化在了那个缠绵的吻里。


山治觉得自己的男朋友最近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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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敲着二郎腿,双手交叉地枕在脑后,回想这几天里索隆连续做出的、又反复无常的举动,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解释这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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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道歉,主动表白就算了,

 

想着山治不自觉地嘟哝了几句,只觉得耳梢不觉有些发烫,于是默默抬手将被子拉上蒙住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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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居然还抱着他去浴室,替他清洗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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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让他就乖乖躺着,替他去厨房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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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肌肉剑士准备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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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终于还是忍不住一个翻身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往厨房走,远远就看见一缕黑烟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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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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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箭步冲向厨房,看见索隆正拿着锅铲,手足无措地站在那个被火烤得发黑的铁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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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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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吼道,一把撞开索隆夺过了锅铲,关火熄汽的动作一气呵成,下一秒锅铲就结实地砸在了索隆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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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烧了也不知道把火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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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挠了挠头,又不服气地补充了一句:“烧了倒点冷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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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治神情复杂地看了他许久,眼神里突然出现了一丝怜悯,“你还是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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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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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绿藻头,”山治叹了口气,“你在没遇到我之前是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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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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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后预想中恼怒的反驳却没有出现,山治疑惑地眨了眨眼,正好奇他又会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却忽然被索隆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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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后不要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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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说,埋在山治的脖颈里的声音沉闷,山治听来却觉得像是大型动物在撒娇,他于是咧开嘴角,腾出那只没抓锅铲的手拍了拍索隆的肩膀,笑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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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分开了。”

 

“也许那个时候你已经成了剑豪,而山治却没有找到allblue;或者是他留在了allblue,你却还没能成为世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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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会在他身边。】

 

 

几个后续我来不及写了:

 

1.两个人在结尾拥抱的时候乌索普打着哈欠来厨房,走到窗口又默默退了回去,顺便拦住了要冲进厨房的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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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两人在厨房的中途娜美罗宾因为落下东西折回了一趟桑尼号,娜美听见了厨房的动静但是没有吭声;罗宾笑了笑没说话,但是用了花花果实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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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文中提到罗宾在阅读一本古代兵器的书籍,里面介绍了东方国度里类似于少年和老板娘的能力,所以对于这三日索隆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异常,船上除了索隆,只有罗宾一个人猜到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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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文里的设定中刀的魂魄是碰不见实体的,但是彼此却可以触到对方,因此才会出现索隆恼火却揍不了鬼彻,最后由和道替他揍鬼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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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过身体变回来后索隆还是把自己平日格外爱惜的这把妖刀丢在地上泄愤地踹了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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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对于总是无时无刻围绕在索隆身旁,因此观摩了索香两人所有过程的三把刀来说,秋水指责索隆不够温柔,鬼彻嫌弃索隆没有情趣,而和道正直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两朵红云,勉强承认看久了以后早已习以为常,有时候也会好奇如果三代鬼彻和黑刀秋水也……的话,是不是也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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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鬼彻和秋水听见这个危险发言以后吓得魂魄模糊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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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上)里提到的古董店里有一把青通耳纹剑,其实也能化作人形,在老板娘的帮助下,他暂时离开了剑身,一个人飘洋过海追随着桑尼号,隐藏在角落默默记录了整个事情的发展经过,再飘回古董店里,将事情告诉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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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少年拗不过老板娘,又把这个故事告诉了老板娘。于是老板娘添油加醋地将这个起因经过写成了故事,最后把他取名为《男友成了他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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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这本书现在我手里,我把它搬到lof上给您们看。

 

Fin.

刚刚我写黄的时候舍友突然问我白皙怎么写,我寻思我写黄用到了白皙两个字,她也要用,四舍五入就是她也在写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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